“特穆尔。”他猛地抬起头,赤红着一双眼愤怒地望向王兄。
“关我什么事?”事发突然,特穆尔看着打翻一地的茶水,一脸惊愕,“我没有理由害她。”
“理由?”代钦冷哼一声,“公主昨日拒绝了王兄的和亲提议,以王兄一贯的行事作风,报复人也在情理之中罢。”
“你什么意思!”特穆尔怒目圆睁,“殿中往来之人无数,你他娘的凭什么认定就是老子做的!”
“可公主的的确确当着你的面饮下了那杯茶,在此期间能接触到公主的,除却王兄,便是侍女,王兄难道想将罪责推给公主的近身侍女吗?”
代钦一臂抱紧小公主,一手愤愤指向身着侍女服饰的牵机、钩吻二人。
无数惊疑的目光投过来,注视着特穆尔。
“代钦!你……”
“两位王子!”殷承恪闻讯赶过来打圆场,“两位不要动手,已经遣人去传令太医署,先将昭懿交与我,等候御医诊治罢。”
“交给你?”代钦不听他辩解,强势地将人推开,“交到你们这群人手上老子不放心!”
不放心?
被当众驳了脸面,殷承恪脸色一沉,拦住他的去路:“昭懿是本王的皇妹,是大晟的公主,自当由我大晟照料,便不劳大辽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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