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顺利达成和亲目的,选谁不是选,本汗就不能挑个喜欢的?”

        “你不懂,”殷承恪指甲深入掌中,掐着旧伤疤:“万国来朝之前,昭懿刚刚同我母族表弟退了婚约,她对齐氏造成的伤害让人触目惊心。小可汗应当明白,越漂亮的女子,就越危险。”

        “她退婚?”特穆尔掀起眼皮,懒洋洋地冷嗤一声:“怎么不会是二殿下那位表弟无能?没有能力去摘得盛开在天山之巅的雪莲,便将一切罪责都归咎雪莲高不可攀。”

        “你以为你能驾驭得住她?”殷承恪板起脸,面目严肃:“特穆尔,你太轻敌了,她不是洁白纯真的雪莲,那只是表面的伪装。她是带刺的玫瑰花,一个不留神,便会扎的你鲜血横流。”

        他的目光落在特穆尔颈上的剑痕上。

        “本王以为,小可汗已经领略过了。”

        “是领略过了。”

        特穆尔用指腹抹去刀口边缘渗出的血,含于口中吮吸。

        古老的长生天孕育出嗜血嗜杀的狼群,他们天生对战斗与鲜血有着根植入髓的渴望。

        “草原不接受软弱无能的娇花,只有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坚韧花朵,才能在长生天的庇佑之下扎根生存。”

        血腥味顺着舌尖迅速弥漫开,特穆尔陶醉地眯起狭长的眸子,受到血腥味的刺激而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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