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缉拿凶手讲究证据,少卿未经本使的允许私自拿人,纵容差吏当街鞭笞无辜妇人,按律,当罚!”

        萧云铮不留情面,同他针锋相对。

        “若我并非空口无凭呢?”齐聿白冷笑一声。

        “若你就是手无凭证呢?”殷灵栖呵斥差吏:“把捆绑潘娘子的绳索解开!”

        齐聿白面色一沉。

        他走近殷灵栖,同她面对面站着:“公主当真要与臣为敌?”

        “长公子才意识到你与本宫的关系吗?”殷灵栖微微一笑,“看来是本宫高看你了,你真的没有自知之明。”

        “好,好。”视线自眼前两人间来回逡巡,齐聿白皮笑肉不笑,“公主敢与我割席,原是找到了新的出路,辅国公府世子、皇城使萧徵。”

        “只是公主未免也太天真了,总认为臣眼里只有利益,殊不知萧徵比臣更为恶劣。萧徵这样的人冷血至极,不会为任何人留情,能打动他的只有最核心的利益。公主真的以为,离了臣,萧徵会是一个好的归宿么?痴人说梦!”

        齐聿白始终坚信,同自己退婚是昭懿公主乃至皇室的一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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