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娘子去了绣品铺子,如往常一样交出刺绣换了钱便要走。
“那个畜牲又打你了?”
潘娘子倏地缩回手,藏起一截手腕上露出的的瘀紫斑痕,怯生生地摇着头。
“相公病了许久,又被关在官署里离不得半步,情绪很不好。”
“他心里憋着气,便能任意打你发泄情绪了么!”
账房先生望着她,愤慨道:“丧尽天良的畜牲一个!想打便打,他根本不拿娘子当人看,娘子不如同他和离!”
“莫要再说了。”伤疤被人揭开,潘娘子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
“让开!”
“都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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