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她拎起自己暖手用的手炉,递给殷珩:“皇叔拿去凑近试试。”
汝阳王躲在帘幕后,摇摇头拒绝靠近。
殷灵栖便自行起身,将散发热气的手炉贴近厢壁。
稀奇的是,被茶水浸润后褪色消弭的血迹再度慢慢浮现。
“咦?”殷珩习得仵作之法,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壁上的印迹并非是血,而是别的染料。
“遇热显形,遇茶中和则褪色。因而起初登车时这里并不见痕迹,等到车内温度升高了,痕迹便显现出来了,会让人误以为凭空出现了血印,受到震慑从而相信鬼神之说。”
殷灵栖敲了敲厢壁,看向萧云铮:“什么人能在国公府的车驾上搞这些阴谋技俩?世子也该提防提防身边人了。”
“倒也未必是皇城司的人。”萧云铮意味不明注视着她。
“你怀疑本宫?”殷灵栖瞳孔微微睁大:“话不能乱说,本宫可不是世子的身边人。”
她一向善于寻到刁钻的角度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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