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灵栖是真的好奇,柏逢舟这般纯正无邪的人究竟是怎么长大的。

        “非也,”柏逢舟垂眸含笑,“知道是公主想见,在下才肯来的。”

        他俯下身,摸了摸小童的头:“想来这位便是入京述职的福州都督的小公子吧。”

        “咦?大哥哥认识我?”小童露出乳牙,歪着脑袋疑惑地望他。

        柏逢舟低头看着小童脚踝处编制的彩绳:

        “闽地有习俗缚玍,以五色丝线织成网状,缀流苏,内裹‘避毒丹’,女孩缚于手,男孩缚于脚,以求驱邪平安之意。”

        “好吧,本宫收回方才的话。”殷灵栖笑了笑。

        也是,若柏逢舟是个只会把书读迂腐的榆木脑袋一个,后来也不会涉足朝堂青云直上了。

        “公主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在下吗?”

        他重新直起身,一袭月白长袍立在簌簌纷飞的花雨中,眉目温和,等待着眼前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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