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敷衍的边角料罢了,本来丢了也没什么。

        齐聿白本该不在意的。

        可他偏偏着了她的套。

        那种摧心剖肝的滋味,在他亲眼目睹殷灵栖同萧云铮立于同一把伞下时,再度汹涌袭来,令他痛苦,令他煎熬。

        情绪失控,指下用力一抵,木簪刺入他掌中

        齐聿白却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疼。

        “颂颂,”他已经太久太久不曾用心念过殷灵栖的小字了,再念时,只觉唇齿生涩,陌生的感觉让齐聿白感到惶恐。

        “颂颂,我绝不会退婚。”

        殷灵栖没耐心再同他废话,转身便走:“这事儿由不得齐公子吧,婚约履行与否,关键在于本宫,你,无权干预。”

        “颂颂!”一只手被木簪扎穿,还在流血,齐聿白无奈,只得扔掉伞,任由雨水将他淋透,用那只干净的手去攥住殷灵栖手腕。

        殷灵栖莫名其妙被人抢走了伞,更生气了。她挣脱齐聿白的手,眼神冰冷,警告道:“长公子,你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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