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灵栖眉目间轻快的笑意瞬间就散了:“本宫去哪儿,还要给长公子报备吗?”

        “本宫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

        齐聿白一时语塞。

        他道:“公主想走,臣无权干涉,但公主还是应当给臣一句准话,今日这场闹剧,公主该出的气也出了,如今可还气闷?”

        殷灵栖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齐聿白,今日入宫负荆请罪非你所愿吧?我猜,是承恩侯给你施加压力,你迫不得已才来的。所以长公子并不是诚心来请罪的,只是急于得到一个结果,一个足以向家族交差的结果。”

        “若连心思都不诚恳,又有何脸面来求得本宫谅解?你走罢,该退的婚约本宫仍然会坚持退掉。”

        承恩侯府的随从愣住了。

        敢情他们一群人在外头吹了半日冷风,受了半日的折辱,到头来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公主不觉得自己过分了么……”齐聿白面色铁青,还欲再说,殷灵栖忽然顺手自他腰间摘走令牌一块,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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