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屋内的暖色灯光倾泻而出，将两人笼罩。
“进来说吧。”
王平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张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房间。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公寓的客厅里，王平没有开灯，只留了玄关一盏小灯。昏暗的光线下，气氛变得暧昧而危险。
王平没有坐下，只是靠在鞋柜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局促不安的张磊。
“所以，你脑子里的脏东西，都是些什么？”
张磊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低下头，不敢看王平的眼睛，嘴唇翕动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王平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张磊面前。他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张磊滚烫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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