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裤子扒了。”白昆摆了摆手,熟练地撸起袖子。
“昆哥,昆哥放过我,求求……”我的双唇颤抖着,连求饶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
两个人左右架着我,裤子被一下子扒掉,他们按着我跪在地上。
接着熟练地在地上放了几块砖头,放上一块横木板,两边各斜着架上木板,搭成一座桥。
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我脸色惨白,被他们拖到木板的前面。
有人踩着我的双腿让我张开双腿跪着,又挑着我的鸡巴放到木板上面。
然后,我就看到,另外一个人,从巷子口骑着自行车,猖獗地笑着,看到准备好,就蹬着自行车朝着木桥骑过来。
“昆哥,这小子的鸡巴这么点,考验我车技呢。”那人要骑着自行车从木板上碾着我的鸡巴过去。
身后的人死死按着不让我动弹,我挣扎着浑身冷汗直冒,大喊着,“救命!救命——”
这片旧楼里住满了人,却人人习以为常地冷眼旁观,无人援手。
我眼睁睁看着那自行车的车轮子碾到我的鸡巴上,那痛楚好像瞬间把我的四肢白骸都一起敲碎似的,我爆发出嘶吼的惨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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