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还能动的时候,尖酸刻薄没少为难女人,瘫痪之后,能照顾她的反而只剩下女人一个。
但女人从不上心,经常饿着她让她屎尿屙一身,两人互相折磨。
客厅里只剩我一个,脸颊肿痛,我侧躺着,两眼放空看着前面,被掐着脖子的窒息感还如此清晰。
而双腿间,那根跟袁老板一样构造的鸡巴,正硬得让人烦躁。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会因为被戳弄喉咙,被掐脖子而勃起。
这是不正常的。
我轻轻笑了笑,如果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要是我还能正常,那才不正常吧。
用手覆在鸡巴上,我闭着眼睛,想象着刚才被掐脖子的情形,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喊着。
“掐死我,快掐死我!”
这是初潮之后,我第一次自慰,高潮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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