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猫很努力地憋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只隐在黑暗中悄悄扯了扯嘴角。

        慕容飞雪的脸色一下子僵住了,那伸出的手也直愣愣地僵在了半空,幸亏有夜色的掩饰,不然她脸上那五彩缤纷之色定尽显无疑。

        但这位郡主十分有自我调解的本领,一会儿工夫,脸上已经又恢复了常色,“既然你不能议论你师父,你说说你自己总可以吧,本郡主要听你的故事。”

        凝猫暗暗给这位郡主竖了根大拇指,真是高!这见招拆招的本领,想来在皇宫的时候没少对这位小神医穷追猛打。

        凝猫揣着手作壁上观,说实在,看到萧子渊被刁蛮郡主垂涎围攻的模样,她有些幸灾乐祸。

        她这厢正偷着乐,猝不及防地就感到了两束目光向她飞来,凝猫那等着看好戏的神色顿时僵了僵。

        萧子渊收回目光,语气依旧无波无澜,“子渊自幼被师父收养,在他门下学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然后就到了今日。”

        慕容飞雪一脸的期待,就换来了他这短短的一句话,一瞬间,又华丽丽的冷场了……

        气氛再次陷入诡异的尴尬,关键是,罪魁祸首还一脸坦然,一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

        凝猫心里愈加憋着笑,这萧子渊说话可真有意思,那真是冷场大王啊。

        他那回答,就好像是别人让他陈述平生经历,他却说:“我出生之后,每天都活着,一直到现在。”

        这郡主要逗他多说两个字,也真是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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