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奇怪的是,凌然,为什么你可以确定附身顾澄月的说是周海燕呢?”

        “啊……是这样的,”凌然很高兴终于有机会展现专业优势了:“这和玄学方面的常识有关的。民间关于附身的说法是:一个人的身体,除了本有的灵魂以外,还被其它的灵魂体所占据、依附的意思。附身其实挺不容易成功的。不然动不动死了的鬼魂都找个人附身,阴阳两界就乱套了。根据我的了解,满足三点比较容易成功。首先是附身者的法力高低,其次就是血缘了,最后是被附身者的不设防。”

        “顾澄月家的亲戚关系我多少还是知道的。澄月的母亲早先就过世了,在这个城市,除了她父亲,应该就只有她的姑姑周海燕了。她之前信息里不是就说一直睡觉什么的么?估计就是被彻底附身的先兆了,而这是周海燕死了以后才出现的状况。从时间和人员来排除,似乎只能是周海燕了啊。”

        凌然欣喜地发现,最近自己的推理能力真是突飞猛进啊。发现顾澄月没有大碍,立刻心情大好。

        “老板,老板?”凌然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走神么?”

        颜墨城默了默。其实他刚才,真的是……难得一见地走神了。他们现在挨着墙壁坐着,其实两人都挺狼狈的。与凌天师不同,颜墨城却是个不管什么场合都能让自己显得“不狼狈”的人,坐在台阶上大衣下摆在地面上散开,生生有了种平日里没有的不羁。

        凌然在看颜墨城,却没有注意到——他不动神色地走神……其实也在看她。看着她神采飞扬地做出那些推理,看着她为顾澄月的事内疚却不肯承认,看着她的骄傲与飞扬。

        颜墨城揽过她的肩,后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任他搂着。

        “凌然,你记得我曾对你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么?”

        她倾听着他微沉的嗓音,心神一阵恍惚,茫然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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