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孩一个人来到缅甸留学,她还那么小,对缅文也不那么熟悉,白温只当她是叛逆期,还是处处耐心地照顾她。
没办法,还是个小姑娘呢,像自己家那个妹妹一样。
但是当白温站在学校附近的某栋公寓楼前时他还是陷入了沉思。
玉那诺嫌弃仰光大学的唯一一栋留学生宿舍楼又破又挤,一个人搬出来外面租房子住,递交申请的时候白温再三劝告她,她还是坚持要搬出来住。
“又怎么了?”白温扶额。
玉那诺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倒有些暗,紧紧贴身的缎布能看出身下没有任何遮挡,内衣内裤都没有穿,胸口到腰侧都有大片的水迹,边缘的蕾丝布料沾里水,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坚挺的乳头顶在布料上,能隐约看到一点粉红,女孩眼眶也是一样湿湿红红的。
白温眼神一暗,皱着眉头移开了视线。
“白老师...”女孩委屈地看他,“水管坏掉了,那个房东还好凶,我自己弄了半天也修不好。”
白温无奈地从女孩手中接过工具箱,跟到她来到浴室里,还是那身穿得有些旧的白衬衫,手袖挽到了手肘处,胸口解开了三颗纽扣,胸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女孩呼吸停滞了一瞬,看到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隐隐擦过衬衫衣料的褐色的两点,忍不住夹紧双腿,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玉那诺带他去卫生间,爆裂的水管还在呲着水,卫生间的地面已经积起了浅浅的水面。
玉那诺机巧,刚进卫生间的门就侧身避让那束喷溅的水流,倒是白温,毫无防备地被攻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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