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呕声此起彼伏。

        就连季音与花满楼的马都臭得刨着地嘶鸣叫唤着,嗖一声如离弦的箭般越过季音逃向远处,眨眼的功夫,被恶臭熏得连马屁股都看不到了。

        “咩咩!”

        战斗羊闻到熟悉的味道急促的叫唤。

        “咩咩咩!”其他羊只也激动的连声叫了起来。

        “他们怎么这么激动?”

        季音三两下跳到逆风处的树梢头,嗅着高处清新的空气,劫后余生般的吐出一口浊气。

        “我大概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了。”花满楼紧蹙的眉心缓缓放松了,“如果我没猜错,这拐子应当是给人下了软筋散让人动弹不得,而后又给绑来的人用了这黑豆子将人变成了羊掩人耳目的偷偷运输出城。”

        这圆乎乎的黑豆子既不是毒药又让这些羊群情激愤,稍稍联想就能猜到这应该就是让人变成羊的药物了。

        “七哥,你这猜测听起来有几分道理,”季音不怀好意的勾起唇,“我看不如叫这拐子吃下药试试你的猜测准不准确如何?”

        花满楼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赞同道:“阿音这主意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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