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终的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住,无数问题就像肥皂泡泡,一个接一个地吹出来,没完没了。尽管达达利亚对璃月也算不上了解,但少女的笑意诚挚,反应也快,漫漫北上之路到底无聊,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攀谈,还算开心。
“归终……啊。”
然后,摩拉克斯来了。他掀开帘子,本想找归终聊些未来城邦的打算,却见达达利亚似乎正和对方聊得火热,一时间倒先沉默,不合时宜。
“你俩聊,我撤。”达达利亚正要从马车上下来,却被归终摁住了。
“不要吵架哦。”归终宽大的衣袖摁住达达利亚的手,一眨眼睛:“你们两个,好好的。你答应过我啦。”
达达利亚本想说谁答应你什么了?可是…对方也是好心。看着归终离去的身影,他忽然觉得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但那种想法到底是不是误会,达达利亚猜不透,也懒得想。
少女来到车外,和摩拉克斯简单聊了几句,就将对方推进达达利亚的车内,姗姗离去了。
二人面面相觑。
正午太阳很足,即使有纱帘遮着也是徒劳。阳光打在摩拉克斯的面具上,透出一片不可知的阴影。神明大人还是摆着那副令人烦闷的扑克脸,似乎只要那副石制面具一刻不摘,这世间的贪痴嗔念就与他统统无关。
摩拉克斯就像一道被事先规定好的程序,只是在机械地履行拯救苍生这个概念,没有期许,没有动容,没有感慨。
但若真的只是机械,又怎会用面具遮去所有悲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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