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j市这么长时间，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样不好懂的对手。
能够解释何图这样行为的只有两种原因，一个是他真的比自己高明，完全让自己看不出来，另外一个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完全是随性而为，没有什么计划性，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了。
丁殊好久没有遇到过单纯的人了，他身边的人，都是人精，一个眼神，一个咳嗽，都是有含义的。
像是何图这样的，不加掩饰，反而让他不想这么快把他处理了。
“刚刚你朋友说，你之前是因为通宵加班，然后被人抢了功劳，又气又困，才会在公司睡着了？”
何图想着，看来自己刚刚的话，应该是起到作用了。
他开始正视自己，想要了解自己过去了。
“这种事情，你问问公司的人不就知道了么，不要总是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下面的事情，什么都不管，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些蛀虫，迟早……”
“你是在诅咒，我的公司会垮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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