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情人对这种事总是食髓知味,可因着他身体的缘故,黑羽快斗总会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停下来。
他固然不好受,自己却也早被撩拨得心驰意动,却又羞于开口挽留。
“哥哥……”灼热的气息钻进耳朵,刺挠着耳膜发痒,“可以吗?”
“别这样叫我……”他侧过脸,半埋进蓬松的枕里,浑身都因这个称呼羞耻得发红。
“为什么呢?”细密的吻落在耳侧,语气失落如丧家的弃犬,“哥哥不想认我了吗?”
“不……不是……”
即便是这样堪称窘迫的场景,工藤新一仍下意识地安抚着黑羽快斗的情绪,哪怕只是伪装的落寞。
他这样心软,却招惹来变本加厉的逼迫。
“不是的意思,是不可以吗?”
分明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工藤新一回头,忿忿地瞪着他。铺满水雾的眼底让怒意烧得更为透亮,映照着眼尾的春色艳丽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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