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辈子待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不去管日升月落,不去看樱花盛开,世界大千都与他们毫无干系。
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也只容得下彼此,旁的人,谁也不理,谁也不见。
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某个隐秘又肮脏的角落里,这样自私、卑劣的欲望,从来没有消失过。
现在,更是有了一个无比合理,无可指摘的借口,催动着名为欲念的野兽蠢蠢欲动。
他的指腹擦过干裂的唇角,湛蓝的眼瞳幽深如墨。
名侦探……
指尖轻柔地滑过耳际,掠过柔软的发丝,纤长的脖颈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我可以,把你锁起来吗?
虎口贴在颈窝上,手指一点点缓缓合拢,脆弱的脉搏在掌心里无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像微弱的鼓点。
熟悉的姿势令他的思绪有些恍惚,飘渺的声音穿越时空的间隙,在他耳边不断回旋,蛊惑着癫狂的妄想自我实现。
“你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用一切你觉得过分的方式,掌控我,圈禁我,占有我,我可以给你这样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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