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半肩鲜血的人毫无意识地倒在自己怀里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强迫性地不断重演。
“都是我的错……”
深切的自我厌恶潮水般覆没而来,他无助地抬起头,眼底满是猩红的血丝,茫茫然看着前方。
“黑羽。”宫野志保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深陷于自我责难之中的黑羽快斗,“他是工藤新一。我以为,你在带他回日本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了才对。”
“你不可能寄望于意外永远不会发生,除非……”她苦笑了一声,又故作轻松地调侃道,“你能把他再关回那间与世隔绝的病房里。”
是啊。
他紧咬住唇边的手指,泛白的骨节嘎吱作响,齿痕几乎刻骨,咬得血肉模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煎熬。
他早就应该想到了才对。
即便工藤新一不再执着于做一个侦探,可一旦人命关天,难道他有置身事外的可能?
难道他能保证,下一次,这种意外一定不会出现?难道每一次,都能像今天这样有惊无险地死里逃生?
而且,根据过往的经验,这个关东的名侦探遇到事件的概率简直出奇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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