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会觉得难过吗?”他低垂着眼睫,细致地将药水在青紫的淤痕上均匀铺开,声音低沉而沙哑,“不能做侦探的话,待在这里,会觉得痛苦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了然地低笑了一声,“服部这样告诉你的吗?”

        黑羽快斗沉默地点点头,将湿透的棉签扔在摊开的纸上,从药箱里取出一根新的,重新蘸上药水。

        “我不否认,他说的是对的。”

        取药的手顿时一僵,空气中的呼吸都沉重了下来。

        工藤新一伸手拨开他额边散碎的乱发,轻轻拢到耳后,“他说的是对的,如果是五年前的话。”

        黑羽快斗蓦地抬头,只见眼前的人仍旧温和地笑着,眉目清朗舒阔,不见半分勉强。

        “如果是五年前的话,就算你把门窗全部封死,用铁链把我牢牢拴住,我也还是会想办法跑去案发现场的。”

        黑羽快斗嘴角牵出一丝苦涩的弧度。那的确像是名侦探会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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