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听出了话里的潜台词,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难为他不喜欢这项工作还能有如此之高的业务水平。
“他呢?”半晌,服部平次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出了他一路都想要知道的问题,“他现在……”
“恐怕不行。”黑羽快斗倏然打断了他的话。
他当然知道服部平次想问什么,实际上他自己也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不行,无论他问自己多少次,答案都是不行。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而言,重新回到侦探这个行业等同于慢性自杀。
服部平次有些黯然地垂下了眼眸,他早该知道这个答案了,却还不死心地偏要问一问。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他抬头看向眉头紧锁神色凛然的黑羽快斗,后者偏头向他投来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你把工藤新一放在一个侦探事务所里,却又不愿意让他接触侦探相关的所有事情。”
他有些不忍地顿了顿。有些事情,或许是只有他们这样的侦探,才能够了解的。
“这难道不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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