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斗猛然察觉到工藤新一在做什么,心中大恸,疾步走到他身前,握住正在认真解开纽扣的手。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目色沉痛,近乎哀求地开口,“不要,别这样。”
工藤新一几乎要为这哀求不忍了,他紧咬牙关,倔强地直视着黑羽快斗的眼睛,持续着这场残酷的逼供。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类似的疤,也不确定,自己得过多少种病。我在这张床上躺了五年,吃过的药,多到连自己都记不清。”
“我无法长时间地思考,不能随心所欲地跑跳。这五年,我听过最多的三个字,就是不可以。不可以着凉,不可以流血,不可以受伤,不可以这个,不可以那个。别说是侦探,就连普通人的正常生活,我都很难做到。”
“快斗,你告诉我,”他指尖轻柔地抚上黑羽快斗发红的眼尾,神色平和且专注,像一个认真询问课题的学生,清澈又天真,“这样的我,和从前有几分相像。”
无辜到残忍。
“这样一个,千疮百孔,废物一样的我。我有没有问过你,你会不会失望?”
黑羽快斗再也无法承受这样温柔的凌迟,一把将工藤新一紧紧抱进怀里,似是要将刚刚的话通通从他脑海里洗掉一般,在他耳边喃喃着不绝的低语:“不要这样说,不准这样说自己,不准这样说……新一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颤抖的唇吻过柔软的发丝,“无论什么样,都是最好的。”
工藤新一抬手环在黑羽快斗劲瘦的腰间,半似自嘲,半似哄骗地轻叹道:“那么快斗,为什么不能体察我同样的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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