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扔进脏衣篓,她背过身,从镜子里看到了身后深浅不一的好几条抓痕,眉头紧皱。

        该死。

        她明明是装醉的啊?

        怎么一碰到锦缘就真的醉了呢?

        她恼恨地拍自己的脸,可再自责也于事无补。做出这般禽/兽行为的她,以后在床上该怎么面对锦缘啊?

        冲澡时,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锦缘身上有没有相似的伤。

        万一不幸给锦缘造成心理阴影就更惨了,那她还有什么脸求锦缘原谅?不如撞死在床上算了。

        翻来覆去再三检查了自己的手指甲,都很短,在胳膊上或轻或重地抓了几下测试,确定极不容易抓出痕迹才稍稍放了心。

        幸好她有三五天就修剪指甲的习惯,锦缘虽然也不留指甲,但比她的会稍微长一点点,平常会涂透明的护甲油,透着淡粉,十分好看,她也爱亲锦缘的手。

        上班的一整天苏壹都在想,锦缘接她回家又纵容了她,她们是不是破冰了,可以正常联系了?

        可她上午就给锦缘发了条消息,直到下班了,锦缘也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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