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锦缘误会自己不信任她,越说越慌的某人决定坦白从宽。
紧抓着锦缘的手,闭着眼视死如归道:我吃醋,我讨厌陈野!他要是个真君子也就罢了,可他是个伪君子。你都不知道,我看见,我看见他跟你握了手之后,还背着你闻手!他就是变/态!
那次在锦缘家车库撞见的一幕,在她心里憋到今天。陈野给她的印象太猥/琐、太流/氓了,像陈野这种级别的大佬,她很怕锦缘一不留心就会被他设局祸害。
偏偏因工作需要,锦缘又不得不跟陈野出差对接那么久,她鞭长莫及,饶是每晚跟锦缘联系都放不下心来。
睁眼,看着我。锦缘空着的右手抚上了苏壹的耳朵,轻重有序地揉捏着。
等苏壹睁开眼,她又问:哪次看见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估摸着耳朵是在劫难逃了,苏壹嘴巴一瘪,眉眼也下耷,楚楚可怜道:咖啡泼脏衣服后,阿姨叫我去你家,陪壹壹玩儿那次。晚上送走阿姨和壹壹她们,我就进了车里自我消化情绪。本来是想等你回家让你抱抱我的,结果就看到你坐陈野的车回来
那天的事,锦缘当然记得。
从苏壹在营销中心给陈野道歉,到去卫生间搓洗衣服,再到晚上给她打电话,提醒她一定要跟壹壹说她收到礼物了。
再加上她没看到的,殷莉对苏壹的羞/辱。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苏主管这么会装可怜?她似笑非笑地撚住苏壹的耳垂摩挲,语气轻松,动作轻柔,根本没在生气。
哪有装?你冤枉我!我明明就可怜,苏壹仗着锦缘的宠溺,埋头靠过去,我那天好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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