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过就这样到老,等校草校花陪完她十几二十年,送走它们后,也还会有新的校花校草再来到她的生活。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是死了。
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陆陆续续遇到过不少人,就是动不了心呢?
是锦缘让她知道,她的心还没死透,她的欲/望也还没绝迹。
翟苏欣是最了解她和许砚那段关系的人,翟苏欣的出现,也意味着尘封的记忆和伤痛再次破土而出。
可不同往日的事,记忆还在,但伴随着那段记忆的蚀骨伤痛却不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思念锦缘的痛,是能爱却不敢爱的痛。
她打开手机,翻阅着和锦缘的聊天信息。
好想和她说说话。
想问她在做什么?想问她晚上吃了什么?想问她周末在母亲家是不是也被工作缠身?想问她跟三岁小孩相处是什么感受?想问她会不会唱歌讲故事哄小孩?
最想问她,下周还能不能再送一束郁金香给她。
那个家里有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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