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南迷茫地往后退,耳垂敏感,叫熟悉的气息贴近了捏,很难不让人想起上次更浓郁更贴近的那种cHa0香,耳尖红的飞快。

        “……我也是。”他沉默,然后叹息。

        把自己左耳的耳坠取下来,仗着小南不敢有大动作碰到自己,给她戴上。

        很私密的侵占感随着耳针的进入,一点点、一点点,从耳孔磨到指尖。

        钟牧清俊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两个人呼x1都很轻,小南愣在原地。

        直到他离开,手指上的薄茧还细细地在耳垂上磨了一下。

        磨得妹妹腰肢、颤了一下。

        眼睫地看人,好像让人欺负狠了,又让人想狠狠欺负。

        好漂亮。

        钟牧看不见、小南看不懂的眼里,尽是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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