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侧目看自己老板一眼,满面红光、意气风发,哪里是灰掉的样子。
钟牧自己不觉得,他被小南“灰掉”这个用词戳中,可Ai得叫他想亲她,又被“好可怜”地一哄,薄白的颧骨不自然飞上一点红晕。
自觉承担起照顾病人职责的小南看护很认真负责,“疼不疼呀?”
小狗狗一样凑到他打针的那只手旁边,仰起的小脸有点忧愁,“好可怜好可怜。”手轻轻地、轻轻地碰了一下垂落的手指。
凉的人心惊。
“嘶,怎么这么凉啊……难不难受?”
柔软的手心很小心,给他捂着因为输Ye而冰凉的指尖。
钟牧的心脏在攀升、跃动,他看南仪景圣洁的小脸,像看一尊雕塑的圣母像。
喉结滚动。
撤出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温暖的手心包裹她,没笑,但声音很柔和,“不凉手吗?”
小南诧异地看人,“你嫌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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