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半身长久地挺立、禁锢、吐出浊Ye,陆昭呼x1一点点,一点点深重。

        等T1aN到妹妹捏他的手力道很小,从来不是好人的家伙才温吞地露出獠牙,藏在舌尖后一点位置的舌钉被他捂热,金属光滑但坚y的质感很有意思。

        尤其在舌面粗沥的情况下,他绕上更绵软的N晕,慢慢让笨妹妹放松警惕,然后悄悄地,包整片樱红sE皮r0U。

        唇瓣和刚才大力时不一样,很轻,像一朵花,小南有点热,有点晕,另一边持续的肿胀让这边温柔感觉更加鲜明,更加让她松松地倒下,全靠陆昭的力量撑着。

        喘息也绵绵的,很轻。

        这会儿没听到陆昭喘了。

        蛇是非常耐心的猎手,陆昭想。

        这个人不仅含着N晕,整片舌面被他拿来当做讨好的工具,并不细绵的触感带了一点纱质,很像水润Sh的纱布表面、粗糙,但是在滑。在细细地磨着N晕滑,舌钉也被按压着,一寸寸T1aN舐遍柔粉的。

        恰到好处的颗粒感带来的是全然的快感,那些悦动的瘙痒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销声匿迹,只没被T1aN过、还在滚热麻痒的,最敏感的那处。

        小南晕乎乎地把nZI挺了挺,SaO嗒嗒地往别人嘴里塞,“里面……里面也有点痒呀。”催促声嗲嗲的,一副被伺候舒服就翻肚皮的小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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