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让。”说来也怪,苏景先觉得自己能跑能跳,就拿集体跑步这件事来说,一开始他跑得是很慢,和晏几道的速度也差不多了,耐力也不算太好,不过锻炼了一会儿就有了飞速的进步。

        但是家里人似乎依旧把他当做易碎的瓷娃娃,总是担心他有个头痛脑热的,又或者是生病。

        “那你还偷偷酿酒。”梅尧臣也不多说,让俩小孩在这里等着,就自己带着酒回了宿舍,不消片刻,就扛着钓鱼竿出来了。

        “走,今天旬假,钓鱼去。”

        染上钓鱼之后的中年男子,就已经不自觉地失去了自己的大片光阴。

        “你说什么呢?”梅尧臣无语,“我耳朵不聋,听得见,还有什么叫做中年男子?我还年轻着呢。”

        “行行行,走。”苏景先也是有备而来,他从自己的随身挎包里面拿出来了小小的,看起来也就是成年男子手掌长的钓鱼竿,还是两个,分给了包繶一个。

        “我也是带了钓鱼竿出来的,等着吧,我们钓小鱼,你钓大鱼,要是我们的多,你就分我们两条。”

        “嚯,我鱼还没钓上来呢,就被你惦记上了。”梅尧臣自然是无所谓分出去鱼的,就是凑上来看了一下苏景先的鱼竿,“你们这个鱼竿,钓个大的也就断了吧,也只能钓钓小鱼了。”

        自古书生的梦想,就有种豆南山下、孤舟蓑笠翁和出将入相,最后的难度大,自己种田也吃力,最简单的就是钓鱼了。

        梅尧臣自然也不能免俗,他开始钓鱼之后,就在太学附近钓,偶尔遇上苏景先,就一起在太学里面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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