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不是官府的问题啊,这么多年让人不要买卖妇女儿童,你们家是根本不听啊!”

        范仲淹一开口,很多人也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跟着他批评起来了那给自己远房亲戚说话的人。

        人面红耳赤地,十分尴尬地开口解释,“我家婆娘已经让我们和那家断了联系了。”

        “断得好!这种家庭你家要是继续联系,你们家小孩在他们的眼里,那就不是孩子,那是行走的钱!”

        别的大道理这人实际上也没听进去,但是这句话他明白了,眼睛都瞪大了,“我怎么没想到这点,还是我媳妇聪明,我家娃娃无论男娃娃女娃娃,都是我们家的宝贝咧,可不能被这黑心肝的拍花子拐了去!”

        有这一段插曲,大家也是迅速建立起来了对拍花子的共同厌恶之情,甚至更甚,以往还对买家有所怜惜,同情没有亲生孩子,但是经过范仲淹以及那句神来之笔,大家一致觉得,能参与买卖的,也是潜在的拍花子!

        在搭载驴车、步行,一路到开封府的过程中,也是不断有人在分析。

        邻居家的、亲戚家的、路上有人看到的,对自己家孩子不好的各种事情,农民的思维很是质朴,一般人谁会对自己亲生孩子下毒手,这种肯定是偷来的、捡来的、买来的,总之不会是自己生下来的。

        “遇见不平事事后说已经没用了,下次直接报官吧。”

        “有些就是家务事,也不好管吧。”

        “或者是我们主动给小孩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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