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瓜,也可以叫做西瓜。最早的记录应该是五代十国时期的,又一人名为胡峤,写了《陷虏记》,有提到契丹……”

        详细到那猥琐地努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探子都震惊。

        原来书里还有这个记录。

        几人也不打算就在这保安亭审问,留下几个暗卫,把人带到了昨天就规划好的审讯室。

        说是规划,其实就是一间暂时没有人住的空房子,挺破,看起来夏天漏雨冬天进雪,夜里还能和星星月亮面对面。

        “你们……”那被抓住的人在搬运的过程中一言不发,但是被拉到这里之后,似乎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颤颤巍巍地开口询问,“为什么……没把我送开封府?”

        “你还和开封府的人有牵扯?是谁?说!”

        显然,负责“审讯”的吴少贤误会了这人的意思。

        这人表情略有一丝惊恐,“我不是,我没有,你们报官抓我吧了,饶我一命,我是第一次啊啊啊……”

        边说边哭,然后慢慢地地上多了一滩液体。

        几人脸色一个比一个臭,一方面是受不了这个隐隐约约的骚味,另一方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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