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就是最近管得有点太多,导致全是同僚的愤怒。

        到他工位上辱骂的人也不止苏舜钦一个,其他人甚至比苏舜钦骂的还狠一点。

        苏舜钦是他和范仲淹关系好,所以骂的还算克制,但是正因为是朋友,更无法理解。

        “你这东西,我都认认真真打申请了,花的钱是我卖旧报纸的钱!准备邀请的人,办什么宴,也都写了,为什么不让我过!”

        朋友吵架,就怕这种有理有据地吵,苏舜钦一点点把自己做好的事情都捋了一下,发现自己压根就没错,一下子更加生气了。

        范仲淹管谁不好,管到我头上?还是这么遵纪守法的一个我!

        苏舜钦暴怒至极,越看范仲淹那张脸越是生气。

        有人气不打一出来,有人淡定无比,说得就是范仲淹。

        “钱的来源,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范仲淹拿出来了一本记账本,“这里呢,是能够来收废品的人的进出记录,能对上。”

        “能对上为什么不让我通过!”苏舜钦听了范仲淹这话,更气了。

        “因为这笔钱是进奏院的报纸卖的钱,所以属于公款吃喝。”范仲淹又看了苏舜钦一眼,“你准备宴请的地方是酒楼,在是否会有歌舞等表演的选项,你也是选择了暂时不明,以上种种结合起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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