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不同了,这次他们去了苏家酒楼。

        “我打听过了,上次那次游行,领头的那小孩,就是苏家的苏景先。”

        “人和人真是差距太大了,我还在混日子呢,人家小孩就已经开始衡量国家大事了。”

        “甚至选择的也是对的。”种古接话,他回家之后和在边境的爹爹有过书信的来往,爹爹夸当时选择拒绝和谈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种古的话让两位好友侧目,种古随即补充道,“我爹爹说,那次和谈大概是西夏的阴谋,他们一时之间打不下我们,只好用和谈来让我们这边节奏打乱。”

        种古咽下去了一些话,但是大家都知道,大宋因为和辽的屡战屡败,其实士兵的士气都不算好,都不用再而三,只要一次估计之前胜仗积攒下来的士气就都得“衰竭”。

        “所以上次我们拒绝之后,又打了几场小胜仗,对方就果断退兵了?”

        “原来是本来就不行,才拿和谈试探我们。”

        “那西夏话说得那么厉害,实际上也不过就是这样的绣花枕头。”

        种古说到这里,也没有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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