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奈何,虽然都知道苏景先依旧有在太学读书的资格,甚至七天之后的考试也会参加,但是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没来上课。
因此,阴差阳错地,所有人就误会了这件事。
“我……因为强权?没办法,读书?”这一个个字眼苏景先确信自己都认识,但是怎么连在一起这么陌生呢?
苏景先看着刘祭酒,刘祭酒回看,两人都有一些茫然无知。
“啊,是祭酒大人!”
“那边,是苏景先!”
两人站的久了,自然也被认出来了,好说歹说,说是参加了一个保密性的任务,才糊弄过去了这些学子。
“该怎么才能让他们知道,我回太学读书了呢?”苏景先看着公告栏上众人贴上去的情真意切的书信,心里感动,但是也不得不解决这件事。
“要不你上课表现高调一点?”
刘祭酒出了个主意,还没细说呢,就被一个高年级的直讲拉走了。
太学的师资力量比不上国子监,但是两学校因为是子母关系,是会共用一些直讲的。
这难得又见到了刘祭酒,直讲们真的都想求刘祭酒多安排点国子监直讲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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