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抱着最兴来,他养孩子或许没有那么认真,但是他和孩子玩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官家?”太监很有眼色,趁着宋仁宗有点累了,他们中场休息的时候上报。

        “嗯?”宋仁宗把最兴来放到一边,认真听着。

        太监讲得正是今天太学发生的事情。

        这天底下就没有新鲜事发生,不说是所有的事情都会被宋仁宗知道,也是大部分了。

        只不过,这件事尤其特别。

        “啧,两个都蠢。”这件事正是宋仁宗促成的。

        北宋对贵族是忌惮的,宋仁宗尤甚,他和皇后的关系不算多融洽,也没有多少浓情蜜意的时刻。

        这次的手段也是他对贵族布局的冰山一角。

        自然不仅仅是安排了这两个人,单是这太学就还有人潜伏着,不过其他人比这俩聪明,发觉不行的时候也没有向这个刘助教一样坚持出来作伪证。

        “真是没用啊,给机会都不知道怎么用。”宋仁宗对刘助教和那张仁的失败,也是没当一回事,反而是苏景先的卷子,他这里是原版,看着更加心动。

        太学的考试尽力模仿科举,自然也是有誊抄和糊名制度,刘祭酒那边拿的是誊写过后的版本,宋仁宗这边是苏景先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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