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看看能力,行就往高里跳,不信就没办法了,降职等着呢。
杜世昌来开封时间也才几个月啊,也是见了刘祭酒无数次了。
这人管着国子监也管着太学,两处的恶人都是他和开封府一起做,很癫。
不过现在重点不是这个。
“你和人家是什么关系啊,你就一张口就不行。”刘祭酒无语。
杜世昌没回,而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刘祭酒一眼又一眼,“你这家伙,怎么想起来收徒了,这人是?”
“是韩琦韩大人的徒弟,苏景先。”帮着介绍的人自然又是苏液。
苏景先只点头微笑,一副自己交给这俩全权代理的模样,实际上一方面不知道喊什么,另一方面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这话都被人说完了。
“哟,你也是干上这黑心的活了。”杜世昌对刘祭酒挖人墙角的所作所为没有别的表示,只冷哼了一声。
刘祭酒用“凡人不懂我的谋略”的目光看了杜世昌,心里可美了,苏景先那张卷子他还留在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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