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抖擞地愈发精神,这屋里没开窗子,哪里来的风呢。
我茶泡饭一口还没吃,率先咽了下口水压压惊,端碗的手微微颤抖,向黑暗中不确定地喊道:
“流哥?”
没有回音。
“阿散?”
没人理我。
“呜...崩崩...国崩大人...”
我的声线已显得有几份凄厉,在空荡的室内回音听地自己直想扒拉到小白散的刻像上磕三个响亮的脑瓜崩。
嘶,如果真磕了好像也有哪里不太对劲儿。这不一下把流哥送走了?
“您别吓我啊...”我小声嘟囔着,窝囊着站起身,不忘把碗端稳。
越来越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脖颈像被蛇信扫过一般阴森森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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