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侧眼睫微润,似是刚被雪片打湿。

        我努力地冲他想挥挥我的树杈小手,也不知实际看来究竟是何动作。

        不过,从流哥来兴趣的眼神,和嘴角泄露的几丝笑意,确认他定是认出我了。

        “咦?这是什么魔物。”某帽装模作样。

        这个做作的疑问音,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做作的流哥。

        如果有干柳叶,我一定要给自己贴个倒八字眉,以表现小雪人此刻无语的心情。

        猫猫伸爪过来给我捧在爪心里,瞥了眼我床头的饮料残渣,探了探温度,方猜出了个来龙去脉。

        “看来某人是自作自受了。”猫猫定论。

        他又搓了搓我的圆身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融化。”

        好心的猫猫带我来到了一楼的炉灶前,火光打起的一瞬间,我冷汗直冒拼命蹦跶着圆滚滚的身子想往他的袖子里钻。

        流哥一把捏住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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