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叹声。
流哥:?
此刻藏身于人群的我:哈哈哈哈哈你该的。终于有同道中姐妹可以一起发疯了。
散兵大人何时受到过此等“轻慢”地对待?登时一个眼刀杀过来。
然后...
哇,欢呼声好像更大了耶!
小圆帽猫猫磨爪子的威吓气势一下散去,徒留尾巴垂落般的被吸无奈感。
善解人意地万叶走过来宽慰道:“流兄,今日看你气色不加,是身体不舒服吗?身体不适的话,和观众们解释一下,我们改日再——”
本来垂头任吸的流兄此刻一下抬起头,端得是一个目光如炬、眼神如刀,后齿摩挲的声音比拉磨还响不:
“不适?谁?我吗?我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话末四字,尤加重音。
“阿嚏阿嚏。”我急急地打了两个喷嚏。
呜呜,一想二骂,谁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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