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蔓生的花枝对我而言并没有任何真正的触感,我想,这也许只是视觉上带来通感错觉。于是便别过目光,不再去看。
“过量的抑制,我担心植株的压抑会反噬到你自身。要出去转转吗,我可以用阳华载你;雪山上虽然难见太阳,不过多补充一些自然光也好...”
我还没回答,阿老师又自言自语地接下去:“不过你恐怕很快就会感受到一些不舒服,还是不要去外面了...我会给这个空间多补充一些水分。”
他说的不错,话音落尽半分钟之内,全身上下便如发高烧一般,冷地人发抖,却又一阵一阵的麻中带疼。
“我是人造人,喝下去的反应还好;不过对于你来说,或许很像高热时的感觉。”
阿老师安抚般地握住我的手背,“那种感觉正是异常介质剥离的过程。你要在灵魂中对抗它,削弱它的力量。”
“不是它攀附你,而是你控制它。”
如果忽略其他,这其实一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日子。
除了活动范围太小,我时常在感叹阿贝多老师为什么如此简朴,在雪山上盖个大别野不好吗?就像迪卢克老爷家那样。
如果一定要被限制自由,比起小黑屋,物质的我更想要金屋藏娇的那种——最好是湖景层别墅再带一个全玻璃窗的温室植物房的那种...
完了完了,我甩甩脑袋,思维可不能被这些枝丫同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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