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墓园中有属于我的一角。

        有人将一支白梅花轻轻放下;相熟的花形,恰似我卧室后窗常开的那支。

        有火有灰,接着雷声滚落。

        没有人了,这里只有我。而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电光落下、灰在爬升、攀附着花朵一并溶进石壁,溶进我的......

        漆黑一片。

        悬浮的湖镜像被墨水侵袭,勾勾陈陈染污了画面;越来越多的裂隙,我感到被人拉进怀里,最后的一眼...是镜子碎裂时纷扬的金色碎片。

        可怜的冰蝶被钉在枝干,可怜的枝干亦被碎片削减,岛屿正在沉落。

        我带着纷繁的记忆,被人抱着重归岸边。回落的湖水像一张大口,吞噬了一切之后扩展了身形,又平静如初。

        “像、像活的一样...”我喃喃出声。

        阿贝多召出阳华把我放在下面,像一个漂亮的小板凳一样便我休憩。

        他尚扶着我的背部:“...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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