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不算太好。

        梦里的我躺在床上,似乎在睡觉,依然闭着眼睛、听觉却很好。

        能听到床前来来回回嘈杂的脚步声,谁的啜泣声,以及窗户外扑簌簌雪落的声音。

        看来不是春天。

        当我这样想,梦靥便又放我醒来。

        即使有阿贝多老师设计的特殊供热装置,这个空间的温度也和“热”搭不上边。在这样的环境下,睡醒起来我居然出了一背的汗,看来睡眠中的我精神紧张,谈不上轻松的一个梦。

        断断续续两觉,约莫估算着时间,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应该已是第二日的白天了。

        至少腹中的饥饿感它提醒着我距离上一盘下肚的黄油煎鱼应该是有段时间了。

        我扭开萤石灯,裹好衣服去开门。

        开门...

        把手呢?我举着灯上下巡视一圈,确认不是我的视力与智力问题...是真没有!

        我扣着门板与石壁的缝隙处,企盼着它能有点动静...可它除了少了面把手,确实是扇质量坚固、镶嵌得宜的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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