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时有、拂走时又无。如此往复两次,像表演结束的魔术师在教学环节小小地向被骗到的观众们讲解一下其中机巧。

        “一点小小的障眼法罢了。”

        “不信的话,可以亲手来摸摸哦。”

        什么嘛——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我的肩膀终于能松弛下去,一只保持着战备姿态也是很累人哒。

        “今天是愚人节吗?不是吧,提瓦特应该不过愚人节。”我有点小生气地抱怨道。“干嘛这么吓唬我。”

        “愚人节?听起来也像一种纪念节庆,但我似乎没有在提瓦特的历史上了解过叫这个名字的节日。”阿贝多疑问道。

        “嗯...我说是愚人众过的节日你会信吗?”

        阿老师摇摇头:“至冬的民俗我也了解过一些。”

        他把我在情急之中掀到地下的被角拾起来拍拍灰尘,重新整理了床具。“刚刚是我突发奇想想试验一下。吓到你了,抱歉。不过你看起来确实很了解这个印记背后的意义,是那位旅行者和你说的吗?”

        好吧,我知道我的反应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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