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晓,”钟离喊了她名字,“你多虑了。”
“没有,”千晓摇头,“贸然拿要你的东西总会觉得不好。”
“如果是刚陪你来的少年,他为你所做一切,你可会觉得亏欠?”钟离忽然问。
“刚陪我的少年?”是风野吗?客卿不是一直在屋里吗,怎么知道风野来了。
“他不算,我跟他从出生就认识。”
钟离轻叹口气,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顷刻间将千晓笼罩,口吻淡淡:
“小千,所谓契约并不意味着一切都要达成一比一的交易,在过去或者在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在悄然建立着契约,你总在某一个时刻无意间地达成了这些契约,所以,”他看着千晓,“这样的契约,你我之间或许早就有了,包括你和那个少年。”
钟离看着千晓手里的银簪,“我曾用它挑过灯芯,用的时候记得清洗。”
千晓理解了钟离的意思,
所谓当下并非当下就要偿还,
就像她因为摩拉克斯的点化有了人形,即使当年她根本不可能带着野果野菜野鸭蛋翻山越岭去感谢摩拉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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