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跟要坏掉似的‘嗡嗡’作响,耳边的声音骤然间消失,只有依稀很模糊的两句声音传过来。
可谈婳却听不见那些声音到底都在说些什么,她只能意识到:有人在说话,仅此而已。
她不由得微微弓下了身,闭上了眼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点。
系统看得干着急,它忍不住张眼四处打量,焦急地寻找着什么人的身影。也真是的,平日里宿主身边围绕着那么多莺莺燕燕,怎么一到了关键时刻,连只苍蝇都没有了?
它找不到人过来帮助宿主,只要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帮宿主轻轻扇风,试图以此来缓解谈婳的不舒服。
仿佛只过了几秒钟,又仿佛过了足足一个世纪,谈婳终于感觉自己发晕的视线恢复了正常,旁人说话的声音也陆陆续续地传进了脑海里。
她不免喘了口气,抬手轻抚了一下额头,湿润润的,是冷汗。
冷汗细密的冒出来,几乎将她贴着皮肤的长发打湿,湿糯糯地一片贴着她这一瞬间变得过分苍白的皮肤。
“宿主,你现在的脸色看起来特别糟糕。”系统着急得在旁边跺脚:“要不这个什么宴会我们还是不参加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休息去。”
“没事。”谈婳转身,顺手拿过桌上盘子里的小蛋糕吃了两口后,终于有了些精神。
她白皙的指尖捏着小叉子,问系统:“原主这身体不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疾病吧?比如……其他什么狗血文俗套设定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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