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已经陆陆续续地把邀请函发了出去,到时候凭借邀请函入场即可。”
说完,她故意询问了盛以蘅一句,语气尤其无辜:“难道盛总你迄今为止都还没有收到吗?”
盛以蘅脸巴一抽,好像确实没有……不过她也确实没有太注意这些小事,主要是特助以及家里的保姆也没有特别提醒她过,所以她最近的行程安排里也就没有这一回事。
不过她断然是不可能在唐砚柔面前认输承认自己并没有收到老唐总生日宴会的邀请函的,所以她漫不经心地启唇反问:“难道唐小姐你特意忽略了我,没有给我发放吗?”
唐砚柔为什么会这样徇私枉法,特意忽略自己不邀请自己,这其中可以猜测的空间可就大了。
盛以蘅笑眯眯地注视唐砚柔,连自己脚背被谈婳狠狠踩了一脚的地方都不觉得痛了。她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心想我看你能怎么解释。
唐砚柔面色如常,听闻也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不至于,或许是盛总你自己收了却没注意。”
她莞尔一笑:“盛总回去好好找找吧,要是实在找不到,我再让管家给你发一张。”唐砚柔慢条斯理地说:“问题并不大。”
唐砚柔这话说得像是盛以蘅自己丢三落四,对老唐总的生日宴并不重视似的,盛以蘅眉心一跳,心中暗骂对方无耻,泼脏水的功夫真是老母猪戴罩罩,一套一套的。
她顿时心气不顺起来,然后就莫名地想起了郑瑾瑜。
还是郑瑾瑜好啊,端着贤妻良母善解人意的表象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无论怎么说她怎么讽刺她,她都只能窝囊地吃下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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