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瑾瑜欣然应下:“好。”她伪装成一副伤心难过、脆弱易碎的模样,为的就是这句话。
有了谈婳的承诺,郑瑾瑜没有再纠缠她。目送谈婳一步一步消失在楼梯间后,郑瑾瑜才缓慢地收回视线,红唇微微扬起了。
不过紧接着,那上扬的嘴角又毫无征兆地落了回来,只余下眼底的一片冷光。
盛以蘅——在心里反复咀嚼了几遍盛以蘅的名字后,郑瑾瑜心中气不打一出来。自己就不该与她合作,要不是今天刚和她签好了合同,郑瑾瑜说什么也要公报私仇,让她长长教训。
回想着先前对方死皮赖脸抱着omega撒娇的模样,郑瑾瑜几乎要心肌梗塞住。
深深地吸了口气,郑瑾瑜闭了闭眼,已经决定等天一亮就把对方从自己的房子里赶出去,以后再也不让她过来了。
盛以蘅其实并没有很醉。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瘫软成一片,提不起力气,也不受自己意识的支配,但她的脑子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她清晰地知道且记得自己无赖地抱着谈婳耍酒疯,并胡言乱语把她那些曾经只是一闪而过,然后便深深压抑在心底的念头无所顾忌地吐露出来。
心里不仅没有哪怕半分的后悔,甚至还有一股轻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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