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婳赶紧抬腿落地,穿好拖鞋站起身,“你忙完了?”她故作茫然地开口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都快一个小时了。”

        郑瑾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刚面对的一切,最后决定用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带过:“喝醉的人难免有些不安分。”

        她要这么说的话,谈婳顿时就理解了,“原来盛总酒量这么差。”谈婳假装感叹了一下,然后说:“以后喝酒还是不要带上她了。”

        显眼包。

        谈婳不过随口一句感慨,可落进压抑了一整夜的女人的耳朵里,却瞬时间就变了一种意味:“你就这么关心她?”

        “啊?”谈婳堂皇,什么?

        “她不过才喝醉一回,你就开始心疼她了。”郑瑾瑜嘴角扬着浅浅的弧度,眉眼间的笑容很淡,甚至可以用没有温度来形容。

        郑瑾瑜感觉到自己胸口不受控制地浮现起丝丝嫉妒与痛处,“你才和她认识了多久。”

        就已经这般担心她再次喝醉,伤到了身体。

        &的语气显然十分不对劲,谈婳警惕地,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脚步,“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郑总。”她像个只被设定了基础程序的人工智能一样,满眼都写着不解:“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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