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一沾着枕头,谈婳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沉睡。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谈婳脑海里还不知不觉地在想着——得找个机会让郑瑾瑜心甘情愿地雇佣自己,以一种合理的契约关系为自己花钱。

        还有陆淮序那边,不知道她觉醒了意识以后,还会不会遵守她们之间的合同约定。

        她不会一产生自主意识就要翻脸不认人,把自己的饭桌给直接掀了吧?那可真是太不做人了,好歹也要给自己一个思想准备和缓冲机会啊。

        谈婳迷迷糊糊的,因为脑子里面想着事,所以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好。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眼下的两团青黑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人生中。

        她忍不住抬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下眼皮,然后发了张死鱼眼自拍给盛以蘅:“盛总,你看这个状态的我可以请一天假么?”

        坐在轿车上的盛以蘅随手点开了谈婳发过来的图片:“……”大清早的,晦气。

        她回过去一个微笑的表情,“你觉得呢。”

        谈婳厚着脸皮,“我当然是觉得可以的了,毕竟世界上像盛总您这样体恤员工关爱员工的良心资本家可只有您一个。”

        “在我们所有人的心里,盛总您简直是世界上最好最温柔最慈祥的老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